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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定听过披头四合唱团(Beatles)的一首歌《挪威的森林》(Norwegian Wood,This Bird Has Flown),主要由约翰·蓝侬所作,收录于1965年的专辑《橡皮灵魂》(Rubber Soul)中。这是第一首使用印度锡塔琴伴奏的摇滚歌曲,乐队吉他手乔治哈里森跟锡塔琴大师拉维香卡学习后将其用在音乐中。日本作家村上春树1987年出版的畅销小说《挪威的森林》,书名就来源于这首歌。不管是村上春树的半自传性小说、还是歌手伍佰写过的同名歌曲,实际上这座森林根本没有存在过。一切都是误会。
蓝侬所写的歌词开首是这样的:I once had a girl(我曾经拥有一个女孩)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或者说,是他拥有我)She showed me her room(她让我参观她的房间)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很棒吧,挪威木做的呢)。据蓝侬表示,这是一首描绘“出轨”情境的歌曲,所谓“Norwegian wood”指的是松木,一种很便宜的木材,也是对住在那种房子的女孩的一种暗喻,并不是甚么挪威的森林。就和歌词中“this bird”指的也不是小鸟,而是“正妹”的俚语。
在发烧友眼中,虽然挪威没有森林,却有一家一听难忘的唱片公司Kirkelig Kulturverksted。他们与众不同的音乐语言,声音饱满得近似于奔放的效果,优美悠扬飘逸的歌曲、如天籁般纯净的合唱、民谣似的熟悉旋律,都让它们特别适合在咖啡店中打发消磨时间时欣赏,是百分百最佳咖啡伴侣。
挪威对大多数人来说仍然比较陌生,受动画片影响,印象最深的可能是维京海盗(víkingr)。维京人意即“北方人”,现在称为斯堪的纳维亚人,主要由探险家、狂战士、商人、水手、海盗、巫师和工匠组成一类族群集合体,他们来自现代的挪威中部和南部、丹麦全境以及瑞典南部,在北欧尚未形成国家的概念前,以一个松散的部落联盟的形式存在,并非是统一的国家或民族。维京人的造船术、建筑学、重型进攻武器、北欧神话体系、针织花纹和卢恩符文占卜的造诣都处于欧洲的顶尖位置,为欧洲国家带来深远影响。在接受教之后,大多数较野蛮的文化逐渐被欧洲人同化,但其宗教、建筑、节日、饮食文化并未完全消失,所以至今北欧的维京人三国(丹麦、瑞典、挪威)仍然保有大量有别于教欧洲国家的独特文化遗产。
如今的挪威,是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挪威语中最重要的词“Kos”只有三个字母,但是它却代表着温暖、善意、关心、团聚和欢笑。说到“Kos”,挪威人就会想到在烛光下握着互相的手舒服地团坐在厨房木质的餐桌边,或者夜晚在自然中站着欣赏北极光。“Kos”也可以是一些非常简单的事,比如就着刚出炉的肉桂面包喝一杯咖啡。为了保暖,挪威人比其他大部分地区的人喝的咖啡更多,他们在家里喝、在小屋里喝、在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各种获奖咖啡师开设的咖啡馆里喝。
随着整个国家对音乐和美食节表现出极大的热爱,“Kos”在挪威人生活中的重要性被提高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吸引观众的首要因素是‘Kos’,而不是来表演的艺术家,所以在音乐节节目单公布前观众就买票了,除了希望在户外享受音乐,他们更喜欢在广阔的天空下享受美食。最受欢迎的冰雪音乐节(Ice Music Festival),每年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小镇耶卢(Geilo)举行,这里是前往世界最佳旅游景点松恩峡湾的必经之地,也是著名滑雪胜地。音乐节特色是冰雪舞台,2005年他们开始尝试用冰雪制作乐器,包括冰雕木琴、以冰号角及冰雕编钟等,如今已能制作出整个乐队需要的乐器。音乐演出在峡湾小镇的山洞里,山洞由艺术家们雕琢并装饰,音乐家们要设法驾驭这些与众不同的乐器,并奏出动听的旋律。
理论上,奥斯陆并没有午夜太阳。但是仲夏时节太阳迟迟不肯落下,总要等到孩子们已经酣睡,晚上的空气变得清凉时才会下山,而此时这座城市仍热闹非凡。在夏日音乐无所不在,既有大型的音乐节,也有半秘密的小型后院音乐会,到处都是音乐会。奥斯陆和周边地区已成为现场音乐会最多最繁荣的地方之一,主题多样,既有流行乐,也有如爵士、蓝调和当代实验音乐等流派。其中规模最大的户外活动厄雅音乐节(主攻独立音乐、嘻哈音乐和电子音乐)、每年八月在靠奥斯陆峡湾的中世纪公园举办,这个开创于1953年的音乐节,是受1898年在卑尔根举办的格里格音乐节的启发而创办的。仲夏时节举办的OverOslo音乐节,地点在海拔370米的峡湾顶上,在高地上迎着落日,可以一边欣赏音乐一边俯瞰首都美景。东部地区的人们会去滕斯贝格的Slottsfjell音乐节,只有经历过严冬,才能真正明白坐在柔软的草坪上,与朋友一边喝着饮料吃着烤肉,一边欣赏音乐,感受夏日,纵享生活的日子是有多美好。
挪威总人口约540万,全国出版各种报纸大约220多种,日平均发行量约200万份,这是多强大的文化消费能力。同样的,如此人口数,居然能诞生总数超过二百个的音乐节,许多名不见经传的音乐团体可以生存,就音为有现场音乐会的经济支持。所以挪威能出现像Kirkelig Kulturverksted这样非常具有特色、风格独立的唱片公司,也就不足为奇了。KKV(简称)由诗人兼制作人Erik Hillestad成立于1975年leyu·乐鱼,成立的目的为集合各个领域最顶尖的艺术家和挪威最有天份的歌手及音乐家,以最艺术质感的封面设计,融合各国不同文化的跨界(Crossover Culture)音乐,创作出全新不同风貌的音乐及高超水平的录音。
从KKV成立第40周年的精选辑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专辑曲目从KKV历来400多张专辑中挑选出极具艺术价值的代表作集合,以年分来记录KKV于不同时期的内容核心:《1974-1983打破神圣与世俗的界线传统的延续与创新》、《1994-2003东西方的时空交流》、《2004-2013东西方文化冲突与挑战》。专辑收录的都是包括Bjørn Eidsvåg、Kari Bremnes、Sigvart Dagsland等人在内的北欧杰出艺人作品,更收录了两轨首次以CD形式发行的曲目。力求完美的KKV往不惜成本找来国际知名录音师操刀,同时KKV更经常延揽一流的画家、艺术家、摄影师来为专辑设计包装,其独树一帜的声音美学和音乐视野,向世人展现勇于突破与跨越藩篱的创作动力。
KKV的创始老板Erik Hillestad,与教会有很深的渊源,踏上这条路却是意外。故事的起点要从Erik的父亲Olaf Hillestad开始。Olaf年轻时是个有叛逆精神的牧师,他向教会申请“Hallesby奖学金”(Ole Kristian Hallesby是一位保守的挪威路德宗神学家),希望能研究英国爵士乐。在1963年,挪威比较传统的教会没有人想到流行音乐在教会有任何作用,随着传统仪式就足够了。Olaf非常兴奋,回家路上自己写了一首“节奏赞美诗”,以便在他担任牧师的卑尔根小教堂演出。10年后,他创建了实验性的现代小教堂,留着长发的年轻人透过贝斯、打击乐器、钢琴演奏具有爵士乐节奏的赞美诗歌。
当欧洲其他地区的教会面临逐渐组织老化,信徒流失的困境时,有识之士希望找到复兴教会的新方式。而Olaf的尝试或许可以吸引更多年轻人进入教会,虽然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最终教会接受了新构想,它们想找一家非营利性公司来进行想象力和新的教会工作,推广另类的布道、非传统的礼仪、新潮的教堂设计,甚至是颠覆性的赞美诗歌。Olaf的儿子Erik似乎很合适,他年轻有冲劲,他熟悉所有教会事务,他愿意大胆创新,在老Olaf的葬礼上,Kirkelig Kulturverksted(教堂文化工作室)的项目正式诞生。KKV的第一张唱片就是对Olaf的致敬,他所写的新颖赞美诗被合唱团和乐队赋予了全新生命,专辑名称也表达了愿景:“打开教堂的门”。
1994年起,两名挪威传道领袖Aly Magnus和Oivind Augland牧师,带领一群年青人开展传道运动,逐渐点燃兴旺的火苗,已经有超过300个教会被建立,平均每2星期就有一个新教会成立。Kirkelig Kulturverksted更早的从1974年就开始活动,并在70年代和80年代在三一教堂和奥斯陆的其他教堂组织了一系列有争议的音乐会和表演,这导致了与主教、神父和教区委员会的许多争执和辩论。有了这些经验,1986年,KKV将目光投向了奥斯陆有一间即将拆除的破旧教堂Jakob Culture Church,并与奥斯陆的教会共同理事会开始了长期合作,它们筹集资金负责整修,慢慢将这里打造成新的文化场地。
由KKV运营的“雅各布文化教堂”(Kulturkirken Jakob)项目于2000年正式开放,他们前后花了14年时间才让即将颓倾的建筑换发新机。KKV与奥斯陆的许多音乐节、表演、活动和展览的组织者建立了合作关系,每周日晚上10点举行的 “雅各布弥撒”(Jakobmessen)已成为奥斯陆宗教界的盛事,KKV自己在主厅安排自己的音乐会和表演。KKV的成功为教会的文化工作带来了新的动力,并成立了KULT基金会来捍卫这一理念,让全国林立的教堂都能转变为社区中的艺术和文化中心。“雅各布文化教堂”收到的反馈非常好,音乐家、演员和观众一致表示空间声学效果、音响系统都是全国最好者之一,如今这座教堂在奥斯陆脱颖而出,成为独一无二的风景,也是挪威唯一的纯文化教堂。KKV希望所有艺术形式,都能以教堂作为展示舞台,他们的目标是成为推广更多教堂作为剧院舞台、音乐厅、舞蹈舞台和艺术画廊使用的驱动力。
自创立以来,KKV公司的宗旨是想要打破世俗、现代文明与教堂之间的藩篱,让世人了解教是影响西方世界艺术如何重要的根源,从这里可以想见,KKV并不仅以唱片创作为目的,而是透过各种艺术表现来让世人了解教文明与西方艺术之间的关系。KKV的三位重要成员都与音乐有关,尤其是录音专业。其中Alf Christian Hvidsteen是录音工程师,KKV大部分的录音,尤其是现场录音,大都仰赖他。另一位Jan Erik Kongshaug是奥斯陆彩虹录音室的老板,他的任务主要是以专业的手法与音乐认知,适当的以效果润饰录音,以重现空间声响的活生感。而第三位Bjorn Engelmann则是斯德哥尔摩剪辑工作室的工程师,从1987年开始,KKV所有专辑都由他负责后制的工作,让所有KKV的唱片都拥有鲜明的音乐动态表现。在三位录音专业人士的控管下,无怪乎KKV的录音质量足以列入优秀的音响试金石。至于KKV唱片的漂亮封面,一部分是老板Erik的杰作。30周年纪念专辑的封面看似抽象画作,却是Mortensrud教堂的室内摄影,光影层次的变化,让人看得爱不释手。
在KKV推出的几百张CD中,绝大部份都包含人声,人声被当成最丰富、最有魅力的一种乐器,北欧伟大的声乐家St. Hill也替他们录了一些唱片。就算有纯器乐的演出,搭配也很奇妙,象是管风琴与电吉他、管风琴与大提琴等,往往引起听觉很大的震撼。北欧有一些唱片公司强调原汁原味的录音,瑞典Opus 3就是一个好例子,而KKV的录音却重视气氛,Erik Hillestad认为罐头音乐旨在表达某种意境与美感,透过适当的调味,才能烹煮出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比如他们唱片中的管风琴会在教堂内录制,歌唱的部份在录音室完成,有些独特的伴奏乐器甚至远赴非洲、日本、中东与南美收录,最后再混音完成。结果呢?KKV的录音效果常常被音响迷惊为天人。
笔者推荐欣赏KKV早期的唱片,整体音乐风格偏重民谣,同时融入多元的内涵,包括瑞典诗歌、探戈、教堂音乐等等,一方面代表了KKV的初衷,二方面更优美悦耳。早期的制作内容比较偏向宗教,包括传统诗歌、合唱曲或者器乐演奏曲等等,很容易就能接受。近年来KKV将制作唱片的方向大大的扩展,不再局限于宗教文化,举凡摇滚、蓝调、拉丁、新世纪、爵士甚至电子舞曲,皆成为发挥的题材。而表演的艺人除了挪威本地音乐家,也广邀来自日本、苏俄、美国、爱尔兰、法国、厄瓜多尔、南非、瑞典、印度......等第表演者加入跨界大熔炉。与此同时,KKV还把触角延伸到音乐活动、舞蹈、剧场、表演各种艺术中,呈现出的不只是音乐作品,已进入了视觉、文化、历史、环保等具有世界观的范畴。
虽然我们多数人都听不懂挪威文,但这正是音乐美好之处,在脱离了语言的界线之外,依然可以从音符、旋律与节奏线条当中,听到创作者的心意,就像我们或许不一定听得懂歌剧,却总能听出喜怒哀乐。几张KKV的精选集也值得优先推荐,它们代表KKV一路走来的创作轨,只要愿意暂时放下对陌生语言的心理屏障,敞开胸怀用心聆听,呼吸到的将是挪威传来的音乐芬芳,而他们心中用音乐勾勒出来的天地,却已经超越西方文化与教的传统,走向以人为本的音乐关照。
从某方面来看,KKV的经营似乎很成功,他们营业的范围包括建筑设计、室内装潢、服装制造与音乐出版。Erik Hillestad以他独特的品味,天才型的广泛技艺,在这些项目中都取得很好的成绩。如今,他的工作室是挪威首屈一指的教堂设计专家,由于挪威的国教是教信义会,包括国王与政府要员都必须是信义会信徒,而信义会又是比较传统保守的,因此Erik Hillestad的创新备受瞩目。Erik Hillestad大胆运用对比鲜明的色彩在教堂中,蓝色的灯光、线条弯曲或黄蓝相间的座椅、有原始味道的粗犷墙壁、突破传统的祭坛、超写实主义用来象征的鸽子与十字架,以及不规律的空间安排等,都引起很多的讨论。此外,他针对典礼所需的蜡烛、奉献袋、牧师大礼服、圣歌队诗袍也都做了整体设计,融合挪威民族风味与现代美学,把传统宗教往精致化推进了一大步。
当然KKV的改革与创新并非一帆风顺,尤其他们有时走得太激进了。1982年10月,KKV在Fagerborg教堂举办了一场醉酒派对。音乐剧《上帝与我们共舞》(Dans med oss, Gud),讲述了一群年轻人进入教堂与上帝一起庆祝的故事,他们为所谓的圣餐准备大量葡萄酒,穿着紧身皮裤的美女们扭动着,酒瓶散落一地,气氛非常诡异。最后收到举报的来了,但演出单位却不让他们进来。Erik Hillestad说他思考了两年才写下剧本,本意不是嘲讽神圣,他想提出质疑:谁“拥有”教会,我们中的谁又能在神面前得到承认?闯入教堂的年轻人不懂教会的礼仪准则,但他们会与上帝同享盛宴,尽管大多数人认为他们不配。但耶稣会怎么说,他大多数时候都在被遗弃者中苦苦挣扎,被嘲笑和怀疑?挪威人看到祭坛上的醉酒派对时,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教书商拒绝出售该唱片,奥斯陆主教禁止任何圣堂内演出该音乐剧,甚至与KKV合作多年的艺术家都表示反对。
实际上从一开始,这群有着反叛精神的年轻人就缺乏会计技能和知识,他们完全不懂簿记、现金流和营销中最必要的东西,更不知道只靠理想主义的企业往往注定会失败。虽然KKV很多项目出色而富有想象力,评论家们也都欢呼叫好,但没有人踩刹车,办公室中经常挤满了红着脸来要债的人。他们洋溢着天真的乐观,如同圣经中耶稣行过的神迹,试图把水变成酒,但最终只是变成了醋。他们想养活五千股东,但眼下他们既没有两条鱼,也没有五个面包。赤字就像12月的圣诞节一样肯定会出现,他们可以在每个平安夜都假装快乐,但当人们收起五颜六色的圣诞装饰品时,审计员翻出了KKV的账目,说明正走向关闭。终于,一路跌跌撞撞的KKV在出现财务问题后,Aschehoug于1987年接管了KKV,之后的出版计划就更加审慎,Erik Hillestad仍担任制作人,但后来的唱片显然少了一份纯真。
国外有KKV的乐迷俱乐部,他们拥护的是KKV难以模仿的跨界音乐风格。挪威不像芬兰有长篇史诗《Kalevala》,为艺术创作者提供无穷的素材,最早的挪威音乐是12世纪为歌颂守护神奥拉夫所做的圣歌,宗教改革后路德教会的歌本开启了音乐的新大门,而1814年挪威脱离丹麦独立后,才开始有本土性的音乐诞生。在这样的背景下,KKV以挪威的传统为根基(民谣、赞美诗歌),并广泛的融合世界音乐元素,创造出前所未有的独特音乐型态。所以我们从KKV唱片中可听到摇摆爵士、南非舞蹈、安地斯山旋律、日本和风、爱尔兰歌谣、法国香颂、葡萄牙学生歌曲、拉普人的呐喊等多种风貌,而每一种都非常吸引人。
另外KKV也有许多与文学结合的例子。由女歌手Lynni Treekrem演唱的《牧羊女》(Haugtussa),是挪威ASKER博物馆委托制作的,根据作家Arne Garborg一百多年前的小说进行创作,描写美丽但家贫的17岁牧羊女爱上一位男孩,男孩》深渊,成为仇恨的俘虏;也可能看破世故,保持天使般的纯真。转换成音乐后,在北欧伟大的贝斯手Arild Andersen、竖琴手Tone Hulbeakmo等十多位艺人伴奏下,Lynni Treekrem以远胜于王菲的歌唱技巧诠释出回肠荡气的动人效果。贝斯手Arild Andersen也根据Sigrid Undset在192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Kristin Lavransdatter》,创作了一张同名专集,叙事性的风格非常有特色,把音乐与文学作了巧妙的结合leyu·乐鱼app。
女歌手Marianne Antonsen演唱的黑人灵歌与南非祖鲁族歌谣,是KKV最卖座的唱片之一,她拥有超越两个八度音的宽广歌喉,尤其是女中音与女低音的部份,充满了致命吸引力,时而激昂时而哀凄,听多了真是难以自拔。发烧友昵称为“玫瑰仙子”的Kari Bremens,这位女歌手非常受到东方市场的欢迎,香港甚至评论说她的《玫瑰的秘密》(Gate ved Gate)专集是有史以来最发烧的三张人声录音之一,她在KKV出版的《忧伤与悸动》、《我心狂野》、《Spor》,张张都成为摇钱树,目前她也是KKV出版唱片最多的艺人。喜欢清纯如天使的歌声,《17岁的维纳斯》Silje Vige与圣母般的歌声Hellige Natt会是很好的选择;Sondre Bratland的《宝宝乖乖睡》唱的都是传统圣诞歌曲,但沙哑的嗓音与清新独特的配乐,赋予听者全然不同的感受。
宗教歌曲占了KKV唱片很大一部份,演唱者不一定与教会有关,例如Sigvart Dagsland是挪威著名的流行音乐男歌手,他为了演唱赞美诗歌,前后经过十年的准备与心态调整,结果表现出震撼人心的庄严感。Struk则是KKV旗下最重要的宗教音乐合唱团体,他们的演出从安地斯山弥撒到带有摇滚风味的赞美诗歌,一应俱全,不拘泥形式的编曲与极富创意的和声,使得已经出版的20几张专集都洋溢着惊喜感。大提琴家Aage Kvalbein、吉他演奏家Knut Reiersrud、管风琴师Iver Kleive等在KKV也都有精彩动听的唱片。要是您问我,到底哪一张唱片的音乐比较好?很难回答,因为每一张都极具特色,把KKV的CD包装放在柜子上,几乎就是赏心悦目的艺术品,可以成为精致家具的一部份。